熟悉的脚步声传来。叶梦笙一抬头,对上了纪寻墨焦急的眼眸。她只觉得讽刺。把安安害成这样的是他,现在一副紧张的样子,不觉得虚伪吗?纪寻墨却浑然不觉叶梦笙的冷漠和嘲讽,目光扫过她浑身的伤,眼中隐有怒意。“梦笙,是谁把你伤成这样?谁敢!”“谁敢?”叶梦笙自嘲地反问,“你真不知道是谁做的吗?”纪寻墨还来不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