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坐在母亲的书房里,看她教我如何用算盘核对账目。母亲的手指纤长白皙,在乌木算盘上翻飞,那些我总也算不清的数字在她手下却很乖顺。“昭儿,看明白了吗?”,母亲抬头看我,眼角微微弯起。她今年已经四十岁,但那双杏眼依然明亮如少女,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。我正要回答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。紧接着,我的贴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