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度有意识的时候,我没在那个可怕的、令人窒息的小房子里头。我在家。午后的阳光洒在客厅,母亲在跟舅舅说话。舅舅表情沉重,眼眶发红。「晚上没的,今天早上才发现,走的很好,没痛苦,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好梦,脸上还挂着笑……」说着,舅舅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。母亲没说话,安静的坐在那,脸上也没有什么特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