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顾淮突然笑出声。他慢条斯理掏出手帕擦西装上黏着的纸浆,眼神却像淬毒的针扎在我脸上:「墨清妙,欲擒故纵这招对我没用。」「还有,你是不是忘了。」「这个公司,我持股40%,你只有35%。」说着,他皮鞋尖踢开脚边订婚戒,金属环滚到林晚晚裙边:「现在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