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颤颤巍巍背起昏迷的顾母踉跄离去,别墅再次恢复寂静。裴砚舟走到冷库门前,听着隐约传来的顾箐的痛哭求饶。他看了看控制面板上的温度,才零下十度,这个贱女人就叫喊成这样。他不禁想起松松离世那天,整整零下二十五度。笙笙那样痛,却咬紧牙关强撑了半个小时,只为给儿子求条生路,他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酸涩,想到这他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