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微光折射在她冷漠的眼球上,刺痛了我的心。 记得五岁那年寒冬,我染上重疾,高烧不退,浑身抽搐。 大雪封山,马车难行。 娘抱着我,在齐膝深的雪地里,徒步行走了整整二十里路。 到医馆时,她冻得浑身发紫,双腿也被冰碴割得血肉模糊。 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,一心求郎中救我。 当时,郎中断言我无药可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