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之一脚踹开卧室门,眼前景象让他呼吸停滞。衣柜大敞着,宋惜雨的那半边空空如也。梳妆台上她的护肤品全都不见,只剩下他去年随手买的那瓶香水孤零零的放在原地,连瓶盖都没打开过。“这不可能……肯定是在我恶作剧对不对……”他像是自我安慰般的喃喃自语,跌跌撞撞的冲进衣帽间,手指划过挂衣杆,只摸到冰凉的金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