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前世盼望的事,但此刻姜闻语心里只剩抵触。她抽回了手:“不用了,还是两床被子吧。”随即她直接铺好了被褥,躺上去。厉越霖看着姜闻语躺在床上的背影,脸色不太愉悦地拧眉。“姜闻语,你最近很奇怪,你从前明明很懂事的,现在怎么像个叛逆分子?处处都要跟我对着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