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见鹿睁开眼,手臂传来钻心的疼。谢梵声坐在床边,见她醒来,立刻按住她:“别动,你刚给梨梨植完皮。”“……你说什么?!”恍惚间,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。他向来一丝不苟的西装沾满灰尘,额角还有血迹,呼吸急促,目光在触及她们的瞬间骤然紧缩。这是秦见鹿第一次,看见这个清冷如佛的男人如此狼狈。他显然是在车祸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