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娄雪丽,我昨天就警告过你,想回家就跟若溪道歉。”“不是让你偷偷摸摸跟踪我们!”她气得血往头上涌,猛地甩开他的手:“谁跟踪你们了?!”信纸在她眼前轻轻摇晃,像在试探什么。娄雪丽没回话,眼神飘远,陷进了自己的世界。纸上不断冒出新的字,乱糟糟的,又很快消失。到最后,只剩两个字定在那里:“好吧。”她问了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