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个人重男轻女,从小就虐待我。如果你们是我,你们会原谅他们吗?”被我抓住裤腿的记者眼神闪烁了几下,最后动了动腿,甩开了我的手。“她是不是戴的假肢啊?”“还真是。”闪光灯更密集地响了起来。我满头冷汗地蜷缩在地上,像只猴子被拍摄观赏。半晌,我才缓过来。我扯住离我最近的一个记者的裤腿,扯住沙哑的嗓子说
周星河的小徒弟少了一场有噱头的新闻作为升职背书。所以他瞒着我,把我断亲十年的父母找了过来。认亲宴上,所有人都在拍着手鼓励我和父母一抱泯恩仇。只有我浑身发抖地站在原地,随后暴躁地砸了整个会场。我成了媒体笔下口诛笔伐的白眼狼,黑评和谩骂铺天盖地,舆论爆发了一个月之后,周星河在我家门口抽了一整夜烟。烟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