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周聿辞反常地一直待在家里。他给她带城西那家很难排的提拉米苏,蹲在地上给她涂指甲油,甚至学着视频给她编头发……桑榆抬眸看着眼前正在给她梳头的男人,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,他第一次给她扎马尾,扯得她眼泪汪汪。那时候他手忙脚乱地道歉,说以后一定好好学。现在他学会了,可桑榆却不需要了。“你最近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