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的宾客窃窃私语,眼神在江鹤年和徐砚洲之间来回打量。“我的天,第一次见被撞的人反过来道歉的……”“谢总也太宠徐先生了吧?”“这婚姻早名存实亡了,谁看不出来啊?”江鹤年站在人群中央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却感觉不到疼。徐砚洲得意地扬起下巴:“我接受你的道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