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硬座,回到县城后我先给爸爸坟前上了香。呆坐了一会才回到租的房子里。房东阿姨说,我那赌博酗酒的妈妈被债主打断了一条腿,离开了镇子。我行李不多,一上午就安置完了。坐在床上闭眼时,都能看得到当初苏芙宁绝望无力的双眼,浑身黏腻恶心的液体。她总是平静的对我说:“想去死。”小县城里,成绩好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