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书韵什么都没说,转身就走。病房门重重关上,“砰”的巨响,像是砸在陆纪州身上。所有伪装在这一刻卸下,他躲进被子里放声痛哭起来。他哭了一夜,哭到眼睛干了,哭到没有力气。天色大亮时,他想,这样也许就够了。严书韵不必再委屈自己,其他人也不会再诟病他。之后一段时间,严书韵果然没有再来过。陆纪州日复一日重复